基希讷乌

西北欧亚大陆的大进攻

发布时间:2021/4/3 20:22:54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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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汗的第三子窝阔台放眼世界的明确意识一二三五年,蒙古在第二代大汗窝阔台的带领之下,准备进入下一个阶段。在此之前的一二二九年,继承成吉思汗的窝阔台在二哥察合台的强力支持之下,于翌年向保有黄河南侧的大金国出兵,从东、北、西方加以包围。一二三二年的阴历正月,在敌人的首都、开封西南近郊钧州的三峰山,趁寒流来袭时展开决战,击溃金军主力。这一战决定了大金国的命运,金的末代皇帝辗转逃亡,最后于一二三四年,残余金军在靠近南宋国境的蔡州被蒙古和南宋的联军消灭。自第一代完颜阿骨打于满洲之地崛起以来,一百二十年的历史在此落幕。窝阔台政权的起步非常成功,他向国内外展示了大蒙古这个上升的太阳就算没有成吉思汗也依旧耀眼。此外,三峰山的英雄、也就是窝阔台的幺弟拖雷,虽然继承了成吉思汗的中央兀鲁思,但他将蒙古国家继承人的宝座让给了三哥窝阔台。然而决战胜利之后,拖雷却在与兄长窝阔台的主力部队北返的路上离奇死亡,种下了之后动摇蒙古帝国纷争的种子。无论如何,除去大金国和蒙古实力最坚强的拖雷,没了内外两大障碍的窝阔台不仅称「汗」,更成为唯一至上权力的拥有者,而称「可汗」。窝阔台以叔父斡赤斤为东方(左翼)代表,兄长察合台为西方(右翼)代表,建立三头马车的统治体制。充满自信的他之后又开始构想新的战略。首先是一二三五年,于蒙古高原的中央部兴建哈剌和林都城。建立意味着「黑色砂砾」的草原之都,是延续过去回鹘游牧帝国兴建游牧城市「窝鲁朵八里」(宫殿之城)的传统,且窝鲁朵八里的遗迹就在当时哈剌和林新城附近。在哈剌和林中央政府之下,蒙古开始进行从旧金国领地华北至中亚、伊朗方面的军事、征税、行政等组织化的工作。同时,将大可汗的命令和指令以蒙古语和当地语言的双语文书化的传递系统也准备就绪。对于窝阔台而言,察合台既是后盾也是盟友,藉由设置连接察合台的根据地天山和伊犁溪谷之间的jam/djam」(突厥语称yam,即驿站),进一步建立起从草原大城市到领内各地的联络和交通网——名实相符的「帝国」就是在这个时候形成。此外,蒙古本身并未使用相当于「帝国」的用语,自始至终都是「大蒙古兀鲁思」。如同其他许多近代以前的国家,「帝国」二字是后世的我们为了方便而擅自使用的称呼。在开始兴建新都哈剌和林的一二三五年,蒙古帝室和诸将在广布郊外的野营地上,召开了多次忽里勒台集会。议题之一就是大金国消灭之后对华北的战后处理?另一个议题则是向东西方的大远征。往东方的远征是帝国东部各势力都参加的南宋远征。总司令官是窝阔台的第三子阔出,他以汉语所称的「皇太子」、波斯语所称的「walial-Ahd」(或Ahdwali),即「统治者代理人」的身分出征。然而,开战不久后,阔出便离奇身亡,大军因此分崩离析而以失败告终。另一方面,西征的主将是术赤家的次子拔都。自古以来,这场世界史上数一数二、著名的陆上长距离入侵战争,被认为是使俄罗斯乃至欧洲陷入恐怖深渊的「蛮族入侵」;尤其在俄罗斯,伴随着普丁政权试图「恢复国家威望」,与「何谓俄罗斯」的问题一起成为近年来受到热议的主题。总而言之,一二三五年当时,窝阔台和蒙古已经明确意识到了「世界」之意,并在此意识之下展开东西两方的作战,可谓在现实上也准备「开启世界」,成为「Jahangushay」(开启世界之人)。窝阔台时代的蒙古帝国远征俄罗斯和东欧的称呼拔都的西征一般被称作「远征俄罗斯和东欧」。然而,这样的称呼是否适当?我对此稍感疑问。对于蒙古而言,西征的首要目标是压制当时被国际语言波斯语称作「Dasht-IQipchaq」的广大钦察草原:包括里海、高加索、黑海北侧,西至多瑙河口一带,这里也就是自过去的斯基泰国家起,各种游牧势力的根据地。此处是欧亚大地上的「另一片大草原」,与蒙古高原和其周边并列。蒙古虽然已经有了绿洲地带和农牧地带,但既然以游牧民联合体为立国之根本,那么掌握钦察草原便是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反过来看,拔都西征究竟有多大的成分将俄罗斯(当时称为罗斯)当作「目的地」?这一点实在有再探讨的必要。后面也会提及,罗斯并非是非常重要的地区。以现在的想法来看过去,其实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包括现在谈的这一点也是,更不用说东欧和其西方,当初是否在远征的计划之内,都值得商榷。俄罗斯拥有强烈的被害人意识,认为自己在历史上曾深受蒙古荼毒,并藉由此事将自己正当化,进而提振国家和国民主题意识。因此,会特别强调「俄罗斯和东欧」也不是不可理解的事。然而不只有「俄罗斯和东欧」,说得好像欧洲整体都陷入危机一般,这是欧美学者最擅长的事,又或者可说是一种习惯。说起来,这终究是一直以来以西洋史的观念和想法去创作世界史所造成的结果。事实上,蒙古的目的非常明确。那就是在确实掌握邻近伏尔加河中、下游之后,得手钦察大草原。同时,再加上贯穿欧亚大陆东西部的「草原带」西半部,将所有的游牧民当作「蒙古」的一员,有效地组织化,并入蒙古国家—也就是说,蒙古的目的是建立跨越东西方的游牧民大联盟。如此一来,离他们所构想的「世界」也就不远了。由于首要目标是将位于欧亚西部的牧民和其军事力量收入掌中,一旦成功,其他一切都是为了完成这个目标,或是由于事情发展过于顺利,顺势而为的结果。有些说法认为蒙古一开始就以俄罗斯、东欧、欧洲全境为目标,其实更接近「文明」的历史创作。因为十三世纪的天主教和希腊正教也是强烈地以自我为中心,遇到一点事情就会小题大作、造成恐慌,这样的情况非常频繁。而蒙古无论是对大金国或是花剌子模王国,一切的行事都非常谨慎,他们不愿损耗自军,尽量避免无谓的强攻而采取必胜战略。如后所述,蒙古军至多进攻到匈牙利。因拔都已无余力,客观情势也不允许。蒙古语称拔都为「赛因汗」,也就是杰出君王之意,受到国内外的尊崇。他十分聪明,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在其一生中展现出杰出的处事手腕。将他在西征时所采取的实际行动视为是当时的现实,不会有太大的出入。迈向钦察草原之路——术赤北行之谜在亚伊克河(现乌拉尔河)和阿的尔河(现伏尔加河)川流不息的远方,包括哈萨克斯坦大草原在内,平坦开阔的大平原一直连接到钦察草原,这片区域在成吉思汗的构想之中,计划全部交给长子术赤打理。过去在创设东西六个成吉思汗一族兀鲁思的时候,便在蒙古高原酉方的阿尔泰山一带设置了作为诸子兀鲁思的右翼三王家,从北开始依序是:术赤、窝阔台、察合台。这个配置决定了之后术赤兀鲁思、窝阔台兀鲁思、察合台兀鲁思往西的扩张和发展。三王家之中,从术赤的游牧领地被分配到西北额尔齐斯河上游开始,就已经注定他将前进哈萨克斯坦大草原以西的命运。关于这点,还有另一条有力的线索:在始于一二一九年的进攻花剌子模王国的计划当中,由察合台和窝阔台二人指挥的第一军,着手进攻国境的要冲讹答剌。另一方面,术赤率领的第二军沿着北侧的锡尔河,前进下游地带。这很明显是根据三人封地位置所规画的军团编制和负责地区。术赤从锡尔河口一带开始,首先南下协助扫荡和平定花剌子模大本营,之后便一口气转向咸海北方,那里是突厥系游牧民康里族的根据地。分成多个群体和支族的康里族实际上是花剌子模王国军事力量的主体,这是必须留意的一大重点。被成吉思汗打倒的花剌子模国王摩诃末二世,其母亲图儿干合敦出身康里族的名门,花剌子模的势力之所以能在他的时代急速崛起,也是仰仗他母亲和康里军团的关系。然而,康里军是一把两刃剑,他们仗着武力和功绩,每个集团都在花剌子模国内横行,所到之处皆弓起纷争。不仅如此,集团之间彼此不和,难以约束。这导致了摩诃末二世的兵力无法有效回击蒙古的攻势,只能个别散开、专心防卫。为何摩诃末二世的兵力无法有效回击?这是因为若将到处生事的康里兵集中,恐将引发政变,陷入另一种危机。花剌子模之所以兵败如山倒,此背景因素也造成极大的影响。事实上,康里部队有许多人早已暗通蒙古,或是轻易投降。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术赤军转向北方,一方面是为了压制花剌子模王国,另一方面是为了掌控康里族的根据地。还有一点也值得注意:作为康里军的友军,西方钦察族的一部分也是花剌子模的佣兵。可以说要确实掌握现今的哈萨克斯坦大草原,必得压制康里和钦察联军,无论是对蒙古整体或是术赤一门而言,都是不可欠缺的一环。至于术赤在咸海北方草原的军事活动如何进行,对此几乎没有留下数据可供判断。他与父亲成吉思汗之下的蒙古主力军分头行动,也没有一起返回蒙古本土,对于比成吉思汗更早死去的术赤,他的过去只能任凭想象。北行之谜、与父亲成吉思汗不和、死亡的悲剧等,的确是充满引人遐想的小说和故事题材。然而,我认为绝非如此。理由有二。其一,关于术赤的封地,他的长子斡儿答确实守护了「遗领」,完全看不出有因为与成吉思汗不和、对立、反抗,而有所动摇或变动。其二,一二三六年起以术赤次子拔都为主将的西征当中,完全看不出他在压制咸海北域和今日哈萨克大草原的时候有遭遇困难。这时距离一二二七年术赤死去已经过了九年,斡儿答和拔都这些下一代的努力想必有了成果。话虽如此,拔都的西征是在完成术赤以来的「西方拓疆」后才开始计划,这样的看法基本无误。关于术赤英年早逝的原因,与康里之战的辛劳、负伤、病殁、战死都有可能。仅凭为数不多的术赤军,与人数想必是自己数倍的敌人作战,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哲别和速不台的连续攻击关于拔都的西征之路,还有一点必须阐明。那就是成吉思汗在对花剌子模作战的时候,为了迅速追击逃亡的摩诃末二世,派出哲别和速不台二将,从伊朗本土到阿塞拜疆,又跨越高加索抵达黑海北岸,与罗斯诸侯和钦察族的联军交战,且逐一击破。比起不明之处甚多的术赤军北转,这里进攻之快速可说是痛快,连战连胜,自古以来便是相当有名的战事。一二二0年三月,率领蒙古军主力的成吉思汗与么子拖雷,得知摩诃末二世从布哈拉至撒马尔罕的遁逃路线,于是下令信任且办事得力的二名骁将彻底追击。蒙古语称为「掇里班·那孩」——也就是名列为「成吉思汗四犬」的两位将军,确实是身经百战的勇将。如前所述,哲别追击逃向第二次契丹帝国的乃蛮王子屈出律,不仅成功讨灭,更开启了之后进攻花剌子模的道路。另外,速不台在窝阔台时代包围大金国的首都开封,且在拔都西征时担任副将、参谋,以丰富老道的经验协助年轻的蒙古王子们。两人的命运可说是一直站在最前线,作为成吉思汗家最忠实的犬而奋斗著。二将率领两个「土曼」(也就是两个万户),自呼罗珊出发,进入里海南岸的马赞德兰。几乎孤身一人的摩诃末二世逃往里海的额别思宽岛,一二二0年十二月死在岛上。然而,哲别和速不台不知此事,继续向伊朗西北的阿塞拜疆前进,制伏了控制该地、出身钦察族的乌兹别克。接着在一二二一年进军格鲁吉亚,一度折返掠夺大不里士、马拉盖、哈马丹、阿尔达比勒等城市,北上经过希尔凡地方的谢马哈,攻击里海西岸控制南北往来的要冲杰尔宾特后,继续前进抵达高加索北麓。当地的游牧民阿速族和切尔克斯族与他们应战,但蒙古军收买与其合作的钦察兵,加以击破。一二二二年,钦察诸族大举向西或西北方紧急避难。当中,进入罗斯故乡基辅的钦察分族之王阔天汗(KotenKhan),说服妻子的父亲加利奇王公,组织钦察罗斯联军,渡过聂伯河向东,在亚速海北岸的迦勒迦河畔与蒙古军交战。此时是一二二三年五月三十一日。联军在蒙古军灵活的用兵和计谋下大败,罗斯王侯中有三人投降。如果认为罗斯属于欧洲,那么这场战争便是蒙古与欧洲最初的冲突。只是,这里所说的欧洲几乎不具有任何意义。如前所述,传统上欧洲的东边被认为是漫长的塔奈斯河、也就是顿河。如果依照这种说法,则位于当时罗斯中心位置的伏拉迪米尔·苏兹达尔大公国和其周边东北方的罗斯属于亚洲,而过去的首都基辅和其西南边的罗斯则属于欧洲。说穿了,这不过是无意义的区别。不管如何,历史都是发生在欧亚大陆这个现实的舞台上。哲别和速不台的军队实际不过一万二千或一万三千人,且经历长途跋涉,每到一处便有不少的损耗。就算如此,他们还是展开令人震惊的连续攻击。若说这是经过组织化的游牧骑马军团本来就有的破坏力的话,确实是如此;姑且不论罗斯军,钦察兵团也同样是游牧战士,却未能得到相同战果。简言之除了蒙古军之外,其他个别的军团都很松散,几乎可说是没有组织,背叛、逃离战线、内开扯后腿等事情层出不穷。老实说,与其说蒙古强大,不如说其他的军团过于松散。我们在观察过去的历史时,必须好好地认清当时的现实。迦勒迦河畔之战后,哲别和速不台的蒙古军追赶逃亡的敌军而稍微往西推进,从罗斯的南部进入克里米亚,掠夺自斯基泰、希腊以来就是国际贸易港的苏达克。然后又转向东,抵达伏尔加河畔的不里阿耳,但当地的反抗力量强大,于是选择向东绕道,在额尔齐斯河与踏上归途的成吉思汗大军会合。然而,如风一般吹来、又如风一般离去的恐怖军团的传言和记忆就此越过罗斯,传到西方,套上了「塔塔儿」(Tartar)之名——亦即认为他们是来自塔耳塔洛斯(相当于希腊语的「地狱」)之民。在蒙古出现之前,被称作「鞑靼」(Tatar)的强势集团,其称呼也被认为源自于此。事实上,基督教会和宗教人士完全不在蒙古开启的世界里,煽动恐怖形象对于他们而言不仅是借口,也能带来现实的利益。因为他们可以藉此操控掌权者和民众,又或者说,教会本身就是最大的掌权者。至于蒙古军团下次再度大举出现在罗斯,则是在十四年之后。伏尔加河的彼方一二三五年忽里勒台集会上决定的西征军,除了拔都率领的术赤家王子们,察合台、窝阔台、拖雷等诸王家也各派出长子或与其相当的王族参加。之后成为蒙古皇帝的窝阔台家庶长子贵由,以及拖雷家的长子蒙哥也加入其中。在这当中,拥有帝国最多牧民的蒙哥是最重要的人物。若没有拖雷家的协助,政权的运转将会非常困难,于是窝阔台大可汗即位后便立刻表明给予蒙哥相当于自己儿子的特别待遇,蒙哥于是率大军参战,对于主将拔都而言,蒙哥像是他的盟友。不仅蒙哥对这个被排除在窝阔台和察合台主掌的政权中枢之外的术赤家领袖表示敬意,拔都对实质上被束之高阁的拖雷家总帅蒙哥也有心意相通之处;再加上二人的母亲皆是克烈王家的王女,属于姊妹关系。也就是说,拔都和蒙哥、忽必烈、旭烈兀、阿里不哥四兄弟不仅在父方属于堂兄弟,在母方也属于表兄弟。在重视生母血统的蒙古,拔都和蒙哥在成吉思汗的孙辈当中出类拔萃。进一步来说,二人在能力、见识、器量方面也很杰出。二人皆精通多种语言,具备大将之风,也非常有人望。且蒙哥在四年前,曾追随亡父拖雷亲身经历三峰山的苦战,这样的经验也与术赤死去后受尽艰辛的拔都相通。说到底,士兵的归趋仅有毫厘之差。当时深受皇帝窝阔台期待的次子阔端、三子阔出负责的是东方的南宋远征,而全西征军中就属拔都和蒙哥最为突出。拔都西征事实上,二人可说都是主将。贵由虽然是窝阔台的长子,但庶出的身分便低拔都、蒙哥一等。三人之间微妙的关系不但影响了西征军,也让之后蒙古帝国的发展蒙上复杂的阴影。至于察合台家,自中亚远征以来接连遭遇不幸,缺乏堪当大任的下一代人才,只能派出察合台幺子贝达儿和孙子不里参战。一二三六年,拔都旗下的蒙古西征军终于启程,兵分二路朝着现今的哈萨克斯坦前进。拔部亲自率领的本军前往伏尔加河畔的不里阿耳和巴什基尔,他认为过去让哲别和速不台陷入苦战的不里阿耳族是一大关键,因此首要目标就是压制他们。伏尔加河从上游至下游,流域非常宽广,不里阿耳族控制的居住地位在中游,是现今鞑靼斯坦共和国一带;东边是突厥系游牧民巴什基尔族的领域,相当于现在的巴什科尔托斯坦共和国。在这层意义上,从十三世纪当时到现在,此方面的配置和关系基本上没有改变,就这样经过了八百年的岁月。另一方面,以蒙哥为主将的另一支军队则为了压制马里和摩尔多瓦之民,以及部分钦察族和阿速族而略微往西与南前进,也就是相当于现在的马里埃尔共和国、楚瓦什共和国、摩尔多瓦共和国,以及钦察草原北边之地。顺道一提,在距离俄罗斯帝国/苏联/俄罗斯联邦的权力中心莫斯科不远的东侧一带,包括上述的马里埃尔与楚瓦什两个共和国在内,还与多个共和国的「异族之地」相连。尤其是鞑靼斯坦共和国和巴什科尔托斯坦共和国,一直以来「自立」的色彩非常浓厚。如果他们各走各路,俄罗斯联邦将很难维持。我们必须回顾历史,才能思考这件事所代表的意义。不管怎样,蒙古两军的作战行动皆在一二三七年告一个段落。伏尔加河中游一带顺利落入蒙古手中,也压制了这一带的游牧民。尤其是打败了众多分族的钦察中最有实力的首长八赤蛮,对蒙古来说特别重要。原本就没有整合的钦察各族之后更缺乏凝聚力,各走各路。掌握罗斯东侧一带广大地区的蒙古两军再度会合。一般认为,有一定数量的钦察、不里阿耳、巴什基尔、阿速等游牧民在此时被编入蒙古之中,造成蒙古军的士兵人数因而增加。于是,这时出现在蒙古眼前的,便是分成数个中小型诸侯国的罗斯。杉山正明著/陈心慧译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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